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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
“爸。”
秦燕拉着沧的手，上前一步。
昊看了两人一眼，没有说什么，与两人擦肩而过。
“三哥，你还知道来啊？”
玲忍不住开口了，自从上次帆回到家闹出风波之后。他便对帆恨之入骨，同时也对昊很不满。如今昊、帆父害得家老太爷要撒手离开人间，她心的怒火怎么也压不住。
“唉……”
身为家第二代成员之首的涛张开嘴，欲要说什么，但感受到昊眉目之间流露出的自责与悲伤，最终没有将到嘴边的话说出口，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三哥，我早对你说过，那小是你的祸根。你不信，现在倒好，连整个家族都被他连累了！”
家第二代排行老四的军也忍不住开口了，因为在警~方工作的缘故，他一直对帆没什么好感，也曾提醒过昊不要为了帆影响仕途，如今昊不但丢掉仕途。家也将面临巨大的灾难，他心也是有怨气的。
没有回答，昊只是低头与几人擦肩而过，最终被海拦在了门口。
“你还有脸来看爷爷？”
如同往日韬光养晦、装傻沉默不同，今天的海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不但开口了。而且语气、话语远比家第二代其他几人恶毒。
原本，东南亚风波发生后，按照家二老的安排，他要取代昊，代表家冲击红色权力巅峰。结果不等家有所行动，帆在台岛连续大开杀戒。被白家抓准机会给予致命一击，打了家一个措手不及。
同时，也让海彻底失去了冲击红色权力巅峰的机会，甚至连成为长老都成问题。
“爷爷要见我。”昊没有计较，声音嘶哑道。
“让他进来。”
随着昊的话音落下，病房里传出了震的声音。
听到震的话，海虽然很不乐意，但也不敢违背，只能让开路。
昊伸手搭在门把上，停顿了足足三秒钟，才拧开房门，独自走入病房之。
病房里，震面色严肃地站在病床边，而家老太爷则是缓缓睁开了眼睛。
望着家老太爷那张苍白的脸，望着家老太爷身上的仪器，从小被家老太爷寄予厚望、大力栽培的昊，心的自责呈直线上升。
他满是愧疚地走上前，然后身一弯，跪倒在病床前。
“砰——”
这一跪，异常干脆，直接砸裂了地板。
听到的刺耳的响声，震皱了皱眉头，想说什么，却见家老太爷微微抬手，示意要说话。
震瞪了昊一眼，然后上前摘掉家老太爷身上的呼吸机。
“呼……呼……”
呼吸机被摘，家老太爷一开始显得很不适应，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
“爷爷！”
昊见状，猛地起身，上前，一把抓住了家老太爷的手。
“爸！”
震也是一脸紧张，生怕家老太爷就这么过去了。
“……昊，虽然你让我很失望，但我之前还是想要保你的，最多让你丢掉仕途。”
家老太爷看着昊，调整了足足半分钟的呼吸，才平静下来，缓缓开口道：“而如今，我没法保你了。”
“爷爷……”昊欲要说什么。
“……昊，你听我说完。”
家老太爷打断昊的话：“我不保你，不是不想，也不是做不到，而是不能——因为你儿在台岛的所作所为，白家发动了致命一击，目前，我们老家的形势非常不好。”
“对不起。”
昊满脸自责地低下头。
“如果有机会可以挽回局势，但要牺牲你，你愿意么？”家老太爷直勾勾地盯着昊，原本暗淡无光的目光突然变得锋利无比。
“愿意。”昊毫不犹豫，很干脆地给出答复。
“好！”
家老太爷松了口气，然后道：“目前的形势对我们老家很不利，我们唯一能走的棋便是‘以退为进’——等我走后，你主动向组织认错，承受牢狱之灾，为海争取一个长老的席位！”
“爷爷，这件事因我而起，就算让我以死谢罪，我也毫无怨言，但小帆呢？”昊对家老太爷的安排毫无异议，只是担心帆的安危。
震怒道：“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敢提他？”
“昊，你自己也是武者，你对炎黄组织的规则比我清楚，事到如今，不要说我马上要睡进棺材，就算我安然无恙，也保不住他！”
家老太爷沉声道：“既然犯了错误，必须自己承担后果，以他的所作所为，这世上没有人能够救他！”
没有人么？？
昊脑海闪现出褚玄机的身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棵救命稻草。
……
……
PS:今天就一更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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