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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很熟吗？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
“关你屁事啊？我问她，又不是问你。”乔伊一看荣易就忍不住生气：“我问的是许老师，不是你，你一副冒出来英雄救美的样子，你是不是等着许老师离婚了后补上啊？”
如歌脸色更白，对乔伊这样质问荣易感到非常尴尬和歉意。
她冷声道：“乔小姐，这是我的事情，我不觉得在这里谈论好。”
乔伊更是直言：“你这样一副不敢拿出来讲的样子，一看就是旧情难忘嘛，既然旧情难忘，那就说出来，我们帮你分析一下，劝和一下，也许就不离婚了呢？”
如歌抿了抿唇，抬起下巴，有些倔强，眼圈还是有点红的。
说出来？
这种事情谁会愿意拿出来这样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
她是一个人，有感情。
又不是动物，狗狗猫咪都有感情，何况是人？
她看着乔伊，道：“乔小姐，抱歉，我已经请了律师，具体的，律师会处理。”
“哎呦，那是很厉害了。”乔伊还是那样子：“你这样打官司离婚以后没办法见面了啊？你是不是想要人家的财产，才会打官司啊？”
“........”
“也是啊，你一个老师，能赚多少钱，要点离婚安置费，也不枉你嫁给人家一场，青春损失费嘛！”
如歌还是没有说话，她觉得完全是对牛弹琴。
荣易再也忍不住了。“你这个女人真是没有分寸，人家不愿意搭理你，你还要说，烦不烦？”
“你不也是？”乔伊对着荣易吼道：“我不喜欢搭理你，你闭嘴。”
“你不要跟如歌说话！”荣易也来了脾气，直接就对乔伊不客气了。
如歌对荣易摇摇头：“不用理会。”
荣易欲言又止。
乔伊一看许如歌这样，又是道：“许老师，说说呗，我很想知道呢，也好给我们再做的每个人都提醒一下，以后找对象要睁大眼睛。”
如歌脸色更白。
顾成勋一直没吱声，他似乎置身事外，完全让如歌被质问。
如歌的目光不经意地对上他的眼睛，那里漆黑一片，什么情绪都看不出来
如歌觉得心里酸酸的，冷声道：“乔小姐，你看不出来，我一句话都不想跟你说吗？”
“你这是什么礼貌嘛？”乔伊抬高声音。
“伊伊。”顾天晴看出来如歌的心情不好，这种事情，相信每个人提起来都不会高兴起来。
如歌觉得更加心酸，站了起来，道：“不好意思，失陪一下，我去下洗手间。”
她转身往洗手间走去。
她一起来，顾成勋立刻起身，乔伊也要追。
顾天晴一把拽住了乔伊：“伊伊，你过分了。”
荣易不放心如歌，起身也要走。
叶晨瑞立刻上前一步，一把勾住荣易的肩膀：“荣老师啊，你就别去了，这个时候，许老师是很需要哭一哭的，哭出来，也许明天就好了，你去了，她哭不出来，发泄不出来心里的苦闷，是很容易憋出病来的。”
这些话，说的冠冕堂皇。
荣易已经起来了，又被叶晨瑞给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