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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不客气道：“你来干嘛？”
顾成勋一听这语气，立刻就不悦了：“我想来就来。怎么，不欢迎？”
“当然不欢迎你！”如歌沉声道，毫不客气。
“你不欢迎也得欢迎。”他不悦的开口：“你这女人，跟个男人喝的这样，你这是一堆毛病，酗酒的女人能是好女人吗？”
“那又怎样？”如歌完全无视顾成勋。
顾成勋的眼神陡然变冷，全省笼罩起冰冷的气息，冷声道：“你是完全不在意了？什么话都敢跟人说了？”
这话说的一语双关。
当然指的是她跟唐昊那个该死的律师说的隐私了。
如歌心里一惊，也戒备的看向顾成勋，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他更唐昊见面了，谈了什么，聊了什么？
许如歌目光带了一抹怀疑，看向顾成勋，打量着，想着一切可能。
顾成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闻到了许如歌身上的味道，实在不好闻，他眉头一皱，更加嫌弃：“臭死了，赶紧洗澡！”
许如歌脸色一红，有点烫，对他道：“你出去！”
没有给他好脸色，顾成勋这次也没有说话，走了出去。
他到了门口，停下了脚步。
犹豫了一会儿，忽然道：“许如歌，我跟你道歉！”
许如歌一呆。
“什么？”
“你，不是不知廉耻的女人！”他没有回头看许如歌，一字一句说完。
如歌一呆，转身，那一刻，一股子热意从眼眶里冲出来。
她看着顾成勋的背影，眼前一片模糊，没有忘记昨晚上他跟自己说的那些话。
那么多羞辱她的话。
“昨天，抱歉！”他说完，帮她关了门。
如歌没动，站在那里，呆了很久。
望着门，眼睛里冲出来泪水。
他为什么道歉？
她不知道。
她只是觉得很委屈，想要哭。
顾成勋在门口站了很久。
直到很久后，洗手间里传来冲水马桶的声音哗啦一声响起，再接着，是哗哗的流水声传来。
他才离开洗手间的门口。
站在客厅里好一会儿，扫了一眼，整个房间干干净净的，不染一丝凡尘。
这个女人，把这个房间收拾的很干净，整齐的让人格外舒服。
之前没有注意，现在发现，她还真是有点优点，忽然看着就这么顺眼了。
顾成勋看了又看，走到沙发边，坐下来，听着流水声，忽然一低头闻了下自己，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上都是烧烤味。
这是在大排档门口熏得。
他看了眼洗手间的门口，觉得自己应该也去洗澡。
脱了西装外套，挂起来，卧室里走去。
推开门，就看到卧室里换了床单，床上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看起来格外的整齐。
看来昨晚上他离开后，她收拾了床铺。
他去了浴室，冲了个澡，出来打电话给李聪：“送点醒酒汤过来。”
这声音响起来的时候，许如歌恰好推门进卧室，一下听到，有点惊。
顾成勋挂了电话，回头看她，就看到她湿漉漉的头发，纤细的身体被宽大的浴袍包裹。
顾成勋睨了她一眼，目光深邃了几分。
许如歌戒备的走了进来，对他道：“我要换衣服，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