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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下午五点半。
许如歌从学校出来，上了荣易的车子，去了约好的饭店请律师吃饭。
到饭店，进了包间。
如歌看到了一个年龄在三十五岁左右的男人，长得很是斯文，戴着一副银边眼镜，依稀间隔着镜片，如歌看到了那位律师先生一双眸子看似斯文中的带着一抹犀利。
那犀利并不是充满了侵略性，反倒是一种职业特点，想必律师都是如此，即便是再斯文，也会多少带着一些凌厉。
只是恰好，他的眼镜遮掩了眼中的凌厉，看起来斯斯文文的。
“如歌，这位唐律师，唐律师，这位是我的同事好友许如歌。”荣易给两位介绍。
唐律师站起来，微微一笑，削减了眼中的凌厉：“你好许小姐，我是唐昊。”
“唐律师，您好，我是许如歌。”如歌知道社交礼仪中，女士要先伸手，男士才会礼貌的伸出手来握手。
如歌没有主动伸手，人家这位唐律师就没有先伸出来。
如歌就伸出了手。
唐律师微微笑着，握了下如歌的手。
“唐律师，如歌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请你务必帮忙办理好。”荣易示意唐昊和如歌都坐下来。
“放心，荣少，我是职业律师，既然接了这个工作，就会努力做好，你放心吧。”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荣易点点头：“这样吧，如歌等下你跟唐律师好好说说。”
“先吃饭吧，吃完了饭，我们具体谈这件事。”唐昊开口。
“好。”
这边准备点菜。
李聪已经打电话给顾成勋：“总裁，许小姐跟荣易约了众城律师事务所的唐昊律师一起吃饭。”
“唐昊？”顾成勋眉头一皱。
“是！”
“我知道了！”
顾成勋挂了电话。
唐昊的电话忽然响了，唐昊看了一眼，对荣易和如歌道：“抱歉，我出去接个电话！”
“好的唐律师，您请便！”如歌笑着开口。
唐昊走了出去，在走廊里的转角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接了电话，对着电话道：“喂，顾先生，您这个时间打电话给我一定是有什么要吩咐的吧？”
“唐律师痛快，我找你是问许如歌委托你办理离婚案是吗？”
唐昊一愣，出于职业本能和操守，他敏锐的发现顾成勋跟许如歌一定有什么联系，但是操守告诉他，委托人的隐私是要保护的。
“顾先生真是消息灵通，是的，我跟许小姐一起吃饭，只是什么都还没谈。”
“一个半小时后，我约唐律师喝茶，怎样，肯赏光吗？”
唐昊一怔，立刻笑着道：“当然，荣幸之至。”
“那好，到时见！”
“好！”
回到了包间，唐昊看了眼许如歌。
如歌对他微微颔首。
吃饭时间，大家没有谈论离婚的事情。
等到吃完了饭，唐昊才说：“许小姐，你把你的诉求都说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