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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东西无法随心所欲。”
八小不简单，他用千里镜观察了三个热气球行动的全部过程，分析得八九不离十。
代善粗声粗气道：“即便如此又能如何？三个能够有一个成功咱们也只能干瞪眼啊！”
阿济格道：“大汗，关键是明军居高临下扔火器太厉害，一炸一大片啊，我军的百战勇士就这样不明不白死了，太憋屈。”
红歹是正色道：“以后不会了，朕发现那东西只能往下面一定范围扔火器，它飞得不快个头又特别巨大，咱们大金国勇士很容易发现，只要打马躲开，那东西根本没有什么用处。”
通古斯野人不傻，他们想了想觉得主子言之有理，发现那东西直接跑开就行了，好像没什么大不了。
那东西貌似只能一直向前，没有办法走回头路，只要叮嘱后金军战士不要沿着它们飞行的路线跑，应该安全无虞。
豪格语带悲伤道：“可惜了鳌拜他们，要是不去追那东西也不会枉送了性命。”
沉默了片刻，红歹是提高声音道：“诸位臣工，你们下去告知儿郎们如何对付明军那个会飞的物事，禁止相互谈论什么神怪之事，如有人妖言惑众斩立决。”
野蛮人管理军队的手段简单有效，总结起来就是两个字“血腥”，在乱开口就会被斩立决的高压政策下，后金军都闭嘴，没有人再敢议论明军飞行之事。
随即又有许多巴牙喇、拔什库来到军中教战士们如何躲避那种会飞的东西，后金军都知道了看见热气球要远远地躲开。
当天夜里二更，锦州南城墙上升空了一只热气球，与此同时西城墙也有一个升空。白天热气球升空打旗语，远在二十几里外通过高倍固定式望远镜也无法准确观察，夜里打灯光就瞧得真真切切了。
早就约定了时间在等候的黄家观察哨通过高倍望远镜立刻发现了情况，热气球不紧不慢用灯光打出一组组密码，观察哨的战士们细心记录，同样的秘码，锦州升空的两个热气球反复打了三遍。
观察哨的战士只负责记录密码，他们不会破译，无法得知内容。
密码送到军情司主官张有禄手里马上被译码，黄胜看到了锦州传递出的消息放心了，锦州居然没有被攻击，存粮完全可以再支持半年。
汤道衡表示如果建奴攻城，以锦州现有的防御能力，跟后金军鏖战半个月以上完全做到，他分析建奴怕消耗可能不敢贸然攻城，期待困死锦州守军，唾手而得锦州城。
既然锦州能够坚持，那么就跟建奴耗着呗！他们发动十几万男丁而来，只要拖住他们，明年的春耕后金如何进行？
想必红歹是马上就会骑虎难下，锦州势必成为鸡肋，食之无味又弃之不得，这个时代进兵容易退兵难，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在敌人环视之下，弄不好大撤退就有可能成为大溃败，此时被敌军随后掩杀，物资、兵力损失会不可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