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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帆之前……我就是林一帆。”杨东思考了一下，下了一个肯定的结论。
“不，你不是。”
“不，我是。”
“不，你不是。”
“不，我……”
不干不净打断杨东的话，“施主不肯面对自己的过去，又怎么克服心中的魔障？若施主能放下魔障，战神殿将永远无法为施主开启。”
“我……”杨东的神情慢慢变得焦躁，拳头紧紧握在一起，青筋毕露，脑中无数已经尘封十数年的画面不断在脑海闪过，头疼欲裂。
“施主，告诉我，你在林一帆之前，叫什么？什么身份？发生了什么事让你不愿回到那个身份？你是怎么变成林一帆的？在那之前你恨谁又在乎谁？你想过……”
“别说了，不要说了。”
杨东突然打断不干不净的话，握手成爪，一把扣住不干不净的喉咙：“我叫你不要说了。”
“咳……咳……”
不干不净运功抵抗杨东的锁喉，杨东已经失去理智，不干不净被捏的难以呼吸，却艰难地念着一段经文。
杨东看着不干不净的眼睛，听着不干不净的经文，慢慢恢复了一些理智。
“施主，你心中有魔障，必须说出来，念头通达后，才能领悟武道，才能进入战神殿。”喉咙被松开以后，不干不净对杨东说道。
“不，我再也不要进战神殿，也不需要领悟什么武道，臭和尚，我们到此为止。”
杨东起身，大步走出山洞，彻底放弃了武道的领悟。
不干不净看着杨东背影，微微叹了口气，脸上带着失望之色。
“夫君，领悟武道了吗？”半个月期限到，师妃暄和婠婠很早就等在了山洞外。
杨东摇摇头。
师妃暄和婠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杨东脸色不好，也不再提武道的事，师妃暄对杨东道：“夫君，落雁姐来了，说有要事相商。”
杨东点点头，和师妃暄婠婠到了阴癸派前殿，沈落雁正在座位上喝茶，看到杨东，脸色一喜，立刻起身迎上去。
“二弟，听说你在闭关领悟武道，如今武功一定更上一层楼了，是不是……”
师妃暄和婠婠站在杨东身后，都向沈落雁摇头，聪慧过人的沈落雁立刻知道自己不应该提这事，马上停住了话头。
“二弟，姐姐这次来找你，是有一件事拿不定主意，关于李唐与我们大齐和统的事。”
四人分别落座后，沈落雁给杨东讲了玄武门的事，杨东没想到自己来了这里，还是发生了玄武门之变，而且李渊还死了。
要不是自己杀了李元吉，又帮助瓦岗壮大到如今这个地步，李渊恐怕不会不传位给李世民，也不会死。
“落雁姐，你是觉得李世民的和谈方案不好吗？”杨东说道。
“不。”沈落雁摇摇头：“李世民的方案很好很公平，我们齐国和李唐的将士文臣，全部以功勋和能力论官，不论对李唐还是对齐国的功勋都同等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