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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炔要弄人，就不会让她还活着，现在不弄，是等着以后更好的弄死，聪明人之间不需要多说，莫笙眯着眸，成人世界除了感情，无外只有利益。
显然……后者。
夜炔眉头微蹙，高大的身形背着光落下阴影，笼罩着面前的人，脸色差到了极致，“看来，你有底牌让我不弄你。”
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古龙水香味，并不让人讨厌，反而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味道，莫笙抬头掀了下眼皮，淡笑，“三个条件，换她一条腿。”
还她一条腿，而不是手术成功。
是张好牌。
“看我心情。”
那冷冽地眼神，比他本人诚实，瞟着莫笙仿佛在说，“跟我谈条件，小心点别丢了命。”
“第一，撤销所有诉讼，第二，撤销所有针对我本人不利条件，第三，苏小姐手术一旦结束，所有事一笔勾销。”
夜炔薄凉地唇角扯了扯，粗劣地掌心拍了拍她的肩头，在外人看来无疑是亲密的行为，偏偏那男人是谁也不敢多看一眼的夜大少，男人力道不轻，莫笙眼角眉梢透着冷意，夜炔冷嗤一声，擦着肩，“太贪心，是会栽跟头的。”
男人从视野消失，莫笙扫了眼病房，低头看了眼被拍过的地方，她拧着眉，似是嫌脏般脱下外套，看也没看，挂在门上，冷傲地歪了下头，嘴角微斜。
很狂，如她这个人。
苏晚茹的情况，一天天恶化确实不适合再拖，五天……莫笙只用了三天不到，手术已经开始准备，重做手术的概率很低，她是有多倒霉才会碰到，莫笙想笑。
苏晚茹躺在床上，医生刚打完针脸色有些苍白，不过美女，怎样都是好看的，“炔，你不用再来了，我的腿是不可能会好的，以后我们……”
夜炔侧脸线条冷硬，菲薄地唇微抿，从病历中抬起了头，“答应你父亲的事，不会变。”
“可是我……”
苏晚茹还想说什么，夜炔黑眸蓦地深了深，起了身往外走，打断了话，“明天动手术。”
他很不耐烦，苏晚茹见状，只好把话咽了下去，世人只知她是夜炔唯一一任，超过三个月没分手的女朋友，可……
她不快乐。
在车上，晏御不是没想过那个被医学界，找了三年没找到的天才，是否还活着，莫笙三天不出门就能找到？
没人会信。
和她是不是第一杀手，无关。
手术，考验的是实际操作，雇个草包来固然没用，除非去唐门偷人，“过早暴露自己，对你不会有好处，唐门要是发现你还活着，会怎么做，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他再次警告，车子呼啸而过，莫笙不知听没听见，似乎并不当一回事，颇为淡然地戴上墨镜，看了眼头顶的太阳，手臂搭在车窗上，嘴角挂着一抹弧度，可眼里却很冰冷。
她就是这样，明明在笑比杀人还渗人。
从医院回来，莫笙没再出去，十指飞快的编辑，发完之后闭眼躺在了床上，手指轻敲着床单，今晚十二点，西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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