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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晋江官方防盗章, 订阅低于60%将在24小时后看到正文  被陡然中断的电磁声波另一端, 是从气呆到气炸转换的陆既明。

    意识到自己被人挂了电话, 他简直气到懵逼。这是他陆大老板整条人生链中第一次被一个小秘书如此凶残不给脸地挂断电话。

    他咽不下这口气,决定无论如何要再打过去一次。这一次不为别的,哪怕不说话,也要由他先挂电话扳回这一局。

    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做法有多较劲多幼稚,且这并不符合他堂堂多金帅气牛逼大老板的人设。

    此时此刻,一切“漠视是对敌人最大的鄙视”这类的鸡汤信条通通被他抛之脑后, 他心中唯一所想血脉中唯一所流的信念只有一个:老子挂死你丫的!

    陆既明似乎用尽必生的仇恨值和羞辱力去拨宁檬的电话号码。结果返回的却是一次次的忙音。终于当他意识到,宁檬这是把他拉黑了, 他气到差点脑溢血。那些仇恨值和羞辱力被一道拉黑设置反弹回来,全力反扑在他自己身上,让他受了一种不流血却无比扎心的内伤。

    陆既明这会气到想跳楼。

    他扒着窗户向长安街上瞭望, 心里不受控制地倒腾着一些犯|罪念头。

    把她卖到穷山沟里去给一村人做老婆,妈的!

    ——算了她长得又不好看, 干巴巴瘦, 生不出孩子得被打死。要打死她还是我自己动手来的爽。

    那就把她送到传|销组织里去,让她身陷魔窟, 妈的!

    ——算了传|销组织里多的是被洗脑的王八蛋, 她个傻白酸,掉进去非得被人扒皮拆骨。要扒她的皮还是我亲自动手解气。

    对了把她绑到酒楼他吃着让她看着,不信馋不死她个蠢吃货!

    陆既明摩拳擦掌, 觉得找到了有效虐待宁檬的解气良方, 整个人一点都不想跳楼了。

    门口传来谨慎到战战兢兢的敲门声, 那凌乱毫无节奏的敲门声彰显着敲门人已经不是一日两日地担惊受怕……

    陆既明被怒气刷过的声音又冲又粗砺:“进来!”

    刘一天小心翼翼推开门:“陆总,有位苏先生找您,说提前和您约了,现在正在小会议室等您……”

    陆既明回想了一下,终于想起哪天和哪个苏先生约了这么一发会谈。

    他扯起西装外套往外走。走到门口时那股气莫名地又上来了。

    妈的要是宁檬在还用得着他什么事都自己来想这么半天?不行,说什么他也要把她弄回来!

    ※※※※※※

    下午下班前,石英把宁檬叫到了办公室。她递给宁檬一沓资料,说:“这是我投行一个老朋友推荐过来的项目,公司是做金制品的,打算在上市前融一轮pre-ipo。公司给的估值很高,你拿回去研究一下这轮我们值不值得投。”

    宁檬接过资料的一瞬间,心里涌起多股复杂情绪。有点吃惊,有点感激,也有点忐忑——石英这么快就把她自己的项目拿出来让她接触。

    这些情绪交织在一起,涌出宁檬嘴巴的时候化作了一句有点傻气的口号式回答:“石总您放心,我一定认真研究不辜负您的期望!”

    石英被她逗笑了:“宁檬,你资质很好,虽然之前没具体接触过什么项目,但只要带带你,我相信你很快能上手的,不要这么紧张!”

    宁檬捧着一颗感恩的心和这沓资料脚步轻快仿佛踩在通往未来的一片鹏程万里的光明大道上,很身心愉悦地回了家。白天上班时被前任老板电话骚扰的坏心情被一扫而空。

    回到家,草草吃过晚饭,宁檬捧着资料看了一遍,又上网搜了下这家公司的公开信息。这是家生产销售金制品及珠宝制品的公司,官方介绍里主营业务写的是“黄金及珠宝饰品的加工与销售”,号称是珠宝首饰及有关物品的制造行业排头兵企业。

    宁檬翻着资料,觉得这公司的资质看起来的确不错,难怪他们给出的估值会高。

    估值高就意味着入股的成本价高,那么公司ipo上市以后过了锁定期,投资人抛售股票所获利润相对就少。

    宁檬按照公司的财务情况估算着按照不同估值所能得到的投资回报率,算得晕头转向连一加一得几都快不知道的时候,手机偏偏又添乱地鬼叫起来。

    宁檬脑子里捆绑着算数的那根弦“锃”地一声,断了。

    好了,她彻底懵逼不知道一加一等于几了。

    叹口气,她向鸣叫不止的陌生号码屈服。如果这是个推销广告的,也够不容易的,大晚上还这么兢兢业业骚人不断,也是要凭着莫大的勇气的。她决定说点狠话做这个人今晚骚扰人的终结者。

    宁檬把电话接通。话筒里立刻传来各种乌七八糟的噪音,那是种专属于夜场的喝酒狎笑摇骰子划拳的乌烟瘴气的噪音。在这哄哄杂杂的噪音里,一个男声一枝独秀的尖锐的响了起来。

    宁檬这个时候很想拜托上帝伯伯把世上一些纨绔人民弄成哑巴算了,他们只知道用那副嗓子喝酒吹牛,简直是对人生的浪费。

    “歪?宁檬嘛?我是你们陆总的好哥们呀,咱以前见过,你还送我回过家呐!”

    话筒那一头,那道一枝独秀的高调噪音呜哩哇啦地说着话。宁檬心头升腾起不好的预感……

    “内什么呀,你们陆总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借酒消愁喝多了呀!他打你电话说你老占线,都打没电了,只能我帮他接着打了。嘿还真巧了,我一打还就通了你说咱俩这是不是有缘分哈哈哈!哎话说你刚才跟谁一直聊天呐?嘿,真能聊!内什么,你赶紧过来一趟吧,把你老板整家切!”

    宁檬:“……”

    不好的预感应验了。

    宁檬一边觉得这通电话接得很丧,一边觉得陆既明的纨绔哥们话可真特么够密的。

    她握着手机,尽量不让自己因为厌恶失了礼貌教养:“抱歉,我已经不是他的员工了,你找别人吧。”

    对面那一枝独秀的声音在诸多噪音里把声调拔高得更出众了:“别啊小宁檬!你就当帮熟人个忙你也得来啊!不能因为你现在不在他那干了就抹杀了你们曾经相濡以沫好几年的情分呀,那你要这么做人的话,得是个多无情冷酷无理取闹的人啊!”

    宁檬:“……”

    他妈的。这段话槽太多了,简直让她长一百张嘴都吐不过来!

    宁檬极度怀疑这哥们的成语修辞是跟外国人学的。还什么相濡以沫……呸!

    她不为所动:“你可以打电话找他女朋友。”许思恬难道吃干饭的?不会找她去接吗!

    一枝独秀不松懈不退却:“问题是找他哪个女朋友啊?他有哪些女朋友我们不知道啊,我们就知道你!再说我们不知道他那大洁癖愿意让哪个女朋友去他家啊?就他那副狗脾气,找错人了回头再喷死我们!哎哟卧槽陆既明你踢我干什么我说错啥了,你看你坐都坐不住还踢人,滚地上了吧……”

    宁檬翻着大白眼翻得自己差点吐出白沫子。这都是一群什么人?还能不能给自己留点面子了!

    手机里一枝独秀继续发起聒噪:“妹妹,说实话吧,你们陆总今天喝多了全是因为你!你手机拨一次占线,他就喝一大杯酒你知道吗!好妹妹,你就当帮哥哥们一把,把他整回他家去吧,成不?”

    宁檬很想回他:

    谁是你妹妹?

    活该他喝多!

    凭什么帮你整?!

    不过她在这位话密的纨绔哥们那完全插不进去话。

    “妹妹呦,你是不知道啊,你们陆总这洁癖大奇葩他不让人去他家,所以我们想送他也没法送不是!讲真你要是不来接他,那我们只能报警了!宁檬妹妹,你就当帮哥哥们一把,成不?”

    宁檬算是见识到京城二代油嘴滑舌会糊弄小姑娘这一套了。这样的一张嘴要去夸哪个小姑娘,真是能把意志薄弱的小妞夸到心甘情愿脱衣服。

    宁檬想想共事的三年时光,想想今天下午把陆既明拉黑的壮举,想想那次自己生病时陆既明用他那双天生自带挑逗的眼睛看着她的样子,心一软,叹口气。

    那是她给他做秘书快一年的时候。有天半夜,陆既明给她打电话问事情。那会她正因为吃错了东西胃肠绞痛,人在床上哼哼唧唧地直打滚。

    陆既明听出了她声音的异样,从她哼唧的隐忍和说话的颤音中分析出她的症状有点严重。

    于是他说:“我正好在你住的这片跟人吃饭,马上能到你家楼下,你赶紧收拾一下滚下来,疼成这样了不去医院搁家磨叽什么呢!”

    他这话一出口,宁檬简直受宠若惊。那么难伺候的一个大老板,居然张口要过来送她去医院。且他只来她这取过一次急需要用的资料,急到来不及装逼让她送,他自己亲自开车过来拿了。可这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事,真不敢奢想他还记得她住在哪里。

    受宠若惊的宁檬不敢有劳动老板大驾的心,赶紧说:“您不用过来真不用过来,我自己打车去,真的,我去!”

    陆既明于是说:“那成,你自己打车去吧。”

    挂断电话后,她继续在床上打滚,与呕吐感和肠胃绞痛做斗争,并没有起身去医院的动向。

    她害怕一个人去医院,那种一个人在病痛中面对医院冰凉四壁和消毒水残酷味道的孤独感,在心理上比病痛更能要她的命。只要还没病死,她宁可在家吃药。

    半个小时左右,电话又响起来。

    还是陆既明打的。

    宁檬接通电话,咬紧牙根,不让痛苦的哼唧声从牙齿间的缝隙钻出去。

    陆既明的声音有点嘲讽:“你不说自己打车去医院吗?骗鬼呢还是骗我呢?有半小时了吧,怎么还没下楼?”

    宁檬握着手机心头一动。

    原来他居然早就到了她出租房的楼下,并且一直等到现在。

    那一瞬里她眼眸发热,说不清心头是种什么感受。

    耳边手机话筒里传来他没什么好气的声音:“我说你是不是起不来了?用我找人上去扛你下来吗?”

    宁檬连忙松了牙口说不用不用。她连滚带爬地强撑着自己,下了地穿好衣服走进电梯。这么一溜行动下来,她感觉自己被消耗得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于是当电梯一路下降的失重感袭来,她再也受不了了,她想吐,她站不住。

    她差点就躺倒在地上,好在电梯那会到达了一楼,而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陆既明居然就等在那。

    他一边叽叽歪歪发牢骚:“这什么破楼,脏兮兮的!”一边一把接住快躺倒在地上的她。

    她靠在他身上,看到他正用他那双眼角微扬天生自带挑逗的眼睛看着她。

    那一秒她忘记了想吐这件事。

    下一秒他对她没好气地说:“瞅你这脸白的,快跟死人一样了,还跟家怄着不去医院,等死呢?”

    宁檬那时肉|体上虽然承受着病痛折磨很难受,但心里却有点想笑。怎么办,她这个老板,哪怕关心别人的时候嘴还是这么损。

    她天旋地转地不敢说话,强忍着不让自己张嘴。

    她一张嘴就该吐了。

    他看出来了,瞬间脸色一变有点慌:“我说你不是想吐吧?靠!你给我等等!你等等啊你等等!你等我带你出去吐!你憋住啊我跟你说你要是吐我身上你丫就完了,我一定杀了你!”

    但她真的实在忍不住了,就在陆既明话音一落,她哇的一声吐到了他身上。

    陆既明当时的表情很惨很痛苦,他问宁檬是不是仗病挑衅。

    然后他并没有杀了她,而是一路带着那很惨很痛苦的表情,忍着一身食物残渣的臭,把她送但了医院。

    后来她打着吊针时陆既明很凶狠地对她说:记住,我今天不杀你,你这条命就是欠我的,以后半夜我找你接我什么的你也得随叫随到知道吗。

    她连忙说好,一定的,谢谢老板不杀之恩和救命之恩。

    她心里是真的记挂着这两道恩的。她想陆既明那么一个高高在上挑剔多多的人,被她吐了一身,没打死她也没开了她,还亲自送她去了医院,她可真是撞了大运。

    她是从那时确定的,原来他虽然长了张刀子贱嘴,人也作了点,但心其实还是软和的。

    有时候一个不好讲话的人突然施的恩,总好像比好讲话的人来的更容易叫人感恩戴德。

    宁檬回想着过去,长长的叹了口气。

    她终究还是起身换了外出的衣服出了门。

    ※※※※※※

    按照纨绔哥们给的地址,宁檬打车直奔三里屯。

    还是那个乌烟瘴气的配方——还是那家店,还是那伙人,还是个个都喝得一副迷迷瞪瞪的熊样。

    陆既明喝得像个智障一样自我唤醒了他的第二重人格,他正拉着身边人不停说“咱们这是一回就熟不用二回以后凡事都好说”。他那副笑嘻嘻傻不拉几的德行像谁跟他说句“走爸爸给你买糖去”都能把他成功拐回家去炖蘑菇。

    宁檬做了三年秘书的惯性被闹哄哄的噪音和空气里乱蓬蓬的酒气一蒸腾,瞬间觉醒,她看到陆既明喝了酒就乱许愿的样子简直替整个公司的员工们痛心疾首。她忍不了,走过去撕开陆既明和他握着的那个人。

    “行了陆大老板,别趁着喝酒就乱许诺!”撕完陆既明让他成为一个不再和别人粘连的个体后,宁檬转头对另外一个人说:“不好意思,陆总这个人喝完酒就有点不识人间疾苦什么都敢……答应……嗯?”

    宁檬在眼睛适应了角落的黑暗后,在看清了挨着陆既明坐着的那个人的长相后,一下吃惊地呆怔在那里。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眼前这一位。

    而他们再见时,竟是这样的一副场景。

    ——陆既明身边坐着的,居然是她以前掏心掏肺差点掏干生命值去暗恋的人。

    那是她的学长,苏维远啊。

    这姑娘的个头足有一米七,光那双腿就恨不得有一米六那么长。

    她烫着妩媚的波浪卷,穿着掐腰的衬衫和裹臀的短裙,每走一步路都摇曳生姿香气四溢。

    宁檬觉得她无论从视觉上还是气味上,都是一个很可口的女孩。可口得叫她心里直泛酸水。都是年轻女孩子,人家那么可口,她却像快灰皴皴的老树皮。

    那天晚上回到家之后,宁檬放了自己的马尾辫,摘了眼镜,用电热棒把自己的头发也硬烫出了几个卷。

    烫完对着镜子一照,宁檬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好看。她看着镜子,只有一个感觉:忽然很想吃碗方便面了。

    女人都是敏感的,因为富有比男人更强的第六感。所以宁檬能感觉到,许思恬这北京大妞喜欢陆既明。

    并且,是很喜欢的那种喜欢。

    可陆既明呢?上了班勉强还有个业界精英的模样,可一下了班就现出纨绔原型了。

    他和他的其他富二代朋友一样,爱喝酒爱玩爱用嘴巴聊骚小姑娘,一顿酒喝完,那些聊骚也跟着翻篇了。

    说白了,就是对姑娘还没长那份懂得珍惜的心。

    许思恬也是个聪明女孩,并不怎么作践自己去酒吧里和着酒精跟陆既明套近乎。宁檬下班以后被陆既明抓去做的那些次业余代驾里,她一次都没有看到过许思恬。

    许思恬也是做金融的。她刚上班半年就依托家里的关系去读了EMBA,虽然不符合年纪不满三十岁的入学条件,但那些条件都是限制普通老百姓的,有钱人仿佛从来都不受到条件的限制。

    就这样,她和一群比她大出各种年龄梯度的成功人士成为了同班同学。她隔三差五就撮合个成功人士来和陆既明谈项目合作,虽然最终合作成功率并不算高,但这姑娘的曲线泡男的方针政策不可谓不高明不用心。

    这回许思恬带来的石英女士也是她的EMBA同班同学。

    ※※※※※※

    会议室里,石英为陆既明介绍了一下项目情况。

    拟投资标的是家做实业的公司,已经完成股改,石英所在的**证券正在对企业进行辅导和准备排队上市的工作。

    上市前,他们想为企业找家资力雄厚的战略投资者做背书。到既明资本这里之前,他们也看了好多家知名机构,那些机构要么估值给得非常低,要么添加了一大堆附加条件,导致最终合作都没谈成。

    “正好那天我们EMBA同学聚会,和小许谈起这个事,她就提到了陆总您,说您年轻有为不说,最重要你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彼此知根知底,特别热情地要拉着我来坐一坐,今天这么一见,小许说得没错,陆总果然青年才俊!”

    陆既明连说您客气了客气了。

    但宁檬却偷瞄到他脸上那个发自内心无法掩饰的笑纹正昭彰着是啊是啊老子长得就是帅挣的钱就是多。

    她怕他这狂妄的神情被石英看到参透就不好了,于是连忙起身,去给石英的茶杯里续热水。续完不忘把茶杯放到石英的左手边,并让把手的部分冲着石英左手方便拿住的方向上。

    很微小的细节,却换得石英抬头看向宁檬。她给了宁檬一个含着赞许的眼神和一声带着微笑的谢谢。

    许思恬跟着看了宁檬一眼,眼神就冷淡客气了许多。

    宁檬坐回到陆既明旁边,继续做会议纪要。

    陆既明问石英:“能问下石总,这个IPO项目的两个签字保代是谁吗?”

    宁檬跟着陆既明各种大会小会开得多了,很多业务要点自然而然也就明了了。

    一个IPO项目,如果签字保代是经验丰富且能力强有责任心的人,那么他会对这个项目的各种风险做到非常好的归避和把控。

    这样的项目投资起来才会让人放心。

    石英笑着说:“巧了,另外一个签字保代也是女的,叫钱菲。”

    听到这个名字,宁檬倏地一下抬起头。

    ※※※※※※

    陆既明发现了宁檬的异常,转头看她:“怎么,你认识石英说的钱总?”

    宁檬瞬间整理好情绪,平平稳稳地回答:“不认识,只是我单方面听说过她。”她转头看向石英,面带得体微笑,说,“我大学毕业前,她到我们学校去给我们做过讲座,她个人的奋斗经历鞭策了我勇敢地成为了一名北漂。”

    石英又笑起来,对陆既明说:“陆总,说不定过两年之后,您也会培养出一个宁总来呢!”

    陆既明跟着笑了两声:“嗨,她跟钱总可不是一个路数,她没做过项目,也就做做文秘行政工作。”

    宁檬垂下眼帘,盯着记事本闷闷地看。

    她听到石英对陆既明说,想了解一下公司既往的投资项目以及业绩情况。

    陆既明说了好几个由他主导的大项目的名字和收入以后,有点卡壳。

    “还有一些项目,是下边人负责的,您等我把项目部门的负责人叫来,让他们给您做个补充。”

    宁檬无声吸口气。

    她抬起头:“陆总石总,要不,我先试着帮忙补充一下?”

    所有需要签字的项目文件,她都要过一遍才能拿给陆既明。很多中等项目陆既明甚至不会仔细看,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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