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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吧？”张九茂结结巴巴地问道。
“看样子，你很畏惧？”莫小川轻轻瞥了张九茂一眼。
张九茂冷汗，唰地一下子便渗满额头。
像张九茂，费戚正这种中游家族的老祖，并没有多大追求，只期望自己的家族，能够平平安安的传承下去就足够了。至少，在自己活着的时候，家族还能传承下去。
可是，像玄圣殿这种怀城主府掰腕子的疯狂，他们可是压根想都没敢想过。
如今听莫小川一提，又怎么会不心惊胆颤，不知所以呢？
“殿主，你可知道城主府身后的宗门。那可是阳神宗。当初杜家势大，身后有阴月宗支持，尚且不敢轻捋城主府虎须，就是因为阳神宗的原因。除非殿主来自隐门势力。否则，我认为，还是打消这个念头的好。”
张九茂想了想，还是咬了咬牙关，壮着胆子说道。
“你还是怕了。”莫小川依旧淡淡地说道。
“事关家族存亡，不能不怕啊。”张九茂长叹一声。
“只是，现在，你已加入玄圣殿，张家名号便不再用了。”莫小川瞥了张九茂一眼。
“可是，当初，张家也不清楚，殿主您要与城主府交恶啊？”张九茂苦笑道。
“既然如此，我便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如果怕的话，现在还可以退出圣玄堂。”莫小川冷厉的眼神扫向众人。“当然，现在这个时候退出圣玄堂，就算以后，再加入玄圣殿，便不再享有内门弟子待遇。只能是杂役弟子身份。而且，没有巨大的贡献，终生不得晋升。”
“你们可考虑好了。飞鱼令，等下，将要离开的人信息都记录下来。以后，再有类似情况，照此处理。”
莫小川转头看向刚刚赶来的飞鱼令。
“是，殿主。”飞鱼令准备好一枚玉符，时刻准备着将记录。
张九茂有些意动，费戚正也微微沉吟片刻，然后，偷眼去看杜云玉。
费戚正与杜云玉私交比较好。杜云玉微微摇了摇头。
费戚正顿时心下大定：“殿主，无论如何，费家都会坚决追随殿主脚步。”
“莫殿主。”张九茂拱手道。
张九茂一张口，杜云玉便轻轻叹了一口气。刚才，他也给了张九茂提醒，可是张九茂终究还是走错了。
莫小川抬头看向张九茂。
“殿主，张家请求退出玄圣殿。”张九茂躬身说道，“您放心，我们出去之后，绝对不会对外乱说。”
“无妨，飞鱼令，将张家愿意退出玄圣殿所有弟子的信息，记录下来吧。”莫小川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飞鱼令一个闪烁，人便到了圣玄堂正中：“张家子弟中，都有谁要退出玄圣殿，过来记录信息。不要想逃避，否则，死。”
庞大的金仙初期威压，自飞鱼令身上散发而出，震慑着张九茂等人。
最终统计下来，张家子弟中，只有一位长老张天好，和一位外脉弟子张刚，坚持留在了玄圣殿，其他都被张九茂带回张家。
“殿主，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安排？”张家众人离开后，杜云玉这才站出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