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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珍贵的东西？
话又说回来，李小婉是从来弄来的龙涎？
“呃……孙老师，你说这是从龙身上取到的？这世界上真的有龙吗？”我随口问道，脑海中，却想到了在夜色的群山中，那条昂扬飞舞的矫健身姿。
“有，不过我没见过。”孙老头重新坐了下来，继续给我处理伤口，语气中有着说不出的神往：“道门的前辈们见过，不止是见过，还捉来了当作护山的神兽，不然这些龙鳞龙皮，龙涎龙血的记录是怎么传下来的？”
“那可是神龙啊……道门的前辈，连这个也能捉得到？”我难以置信地问道。
“自然是蛟龙之属了，你说是大蛇也成，真正的神龙，那都已经是神仙了，别说捉了，见都没见过……也可能上古的混沌时代，才真有神龙出没吧……”
孙老头长吁短叹地感慨了半天，才注意到了我手上的刺青，也就是那个血脉印记：“你说这个印记是你媳妇，嗯……就是上次救咱们的那个小姑娘给你留下的？还在最紧要的关头救了你好几次？区区一道印记就能伤到近乎鬼王的厉鬼，你媳妇到底什么来头？”
“我也不知道，反正是很厉害啦，我连她一根小指头都顶不住，前段时间还嚷嚷着要我帮她渡什么天劫呢……”我把招唤冥界魔神的过程略去了没说。因为我潜意识中觉得，如果把这件事说出来，只怕会捅出一个大娄子。
“你们这些年轻人，就喜欢说大话，还小手指头……等下，你说什么，渡天劫？！”孙老头不在意地回了一句，这才反应过来，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天劫？成仙天劫？”孙旌华的眼皮子抖了一下，忍不住向我这边看了过来：“小师弟，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反正姚晶就这么跟我说的……”看到这俩人反应这么剧烈，我也心虚了。孙老头给我看的所有的书里可没有对天劫的介绍，我也就是看电视电影，猜着就是活人挨雷劈，完了就能功力大增。现在看来，这天劫貌似很不简单的样子？
“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渡天劫？那么多的道门高人，上千年的算过来，能到这境界的也不过区区十几个，林涛，要么是你在跟我开玩笑，要么是你媳妇在跟你开玩笑。我虽然九十多岁了，可没糊涂呢，你别拿我寻开心啊！”
“呃……可能真的是我媳妇在跟我开玩笑吧？”看到孙老头这么认真地跟我说话，我也心虚了，之前还想着问他有没有渡劫的法子，这会也早就忘到爪哇国去了。这个话题太过尴尬，我心念一动，就想赶紧转移话题：“呃……那什么，孙老师，你看我五神蛊也生效了，罪也受了，真炁怎么还是被封死了？你不是说只要五神蛊生效了，封印就自然解开了。”
孙老头闻言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没好气地对我说：“正好，我还想着跟你说这回事呢！你这个小伙，一没师傅的指点，就走了歪路，看了那么多书，到现在都没认清天罡真气的本质？你瞧瞧你都是怎么干的，用巫术，用蛮力？拳手这么好使，你长脑子干嘛？”
脑子又不会用来打架……
我心里嘀咕一声，却没说出来。孙老头的样子一看就打算长篇大论，他要说的事可算得上是关乎我身家性命，我这会也收拾了心情，认真了起来。
“道家练气，讲究天人合一，道法自然，天罡真炁就是天地沟通之源，我不知道你走了哪门子狗屎运一小时就入了门，但也正因如此，你的根基打得不牢，追究根底，一者缺乏积累，二者心境太差！”
“积累这种事情简单，每天勤加练习，总会赶上去的，但是心境，这是个大问题。你从没读过道德经，不懂道家冲淡清虚之意，连己身都无法掌握，就更无法真正的去沟通自然。你丹田那点可怜的真炁，就很容易受到干拢，你这段时间又一直在用巫术，正好与道家真意相冲，你不懂如何调理，丹田真炁自然被封死无法感知了。”
“那也未必吧，我看有些也不读道德经的人不也能把真炁玩出花来么……”我偷偷瞟了一眼孙旌华，却看他对我笑了笑，后半截话就没说出来。
“道德经是有用的，却不是必要的，你懂什么？嗯，回头我是得好好给你补补课了……咦，你那个印记怎么亮起来了？”孙老头说到这里，突然拉起了我的手，一脸的惊愕。
印记亮起来的同时，一旁悠然品茶的孙旌华却呼地一声站了起来，手中的杯子直接滚落，茶水洒了一地。
与此同时，一股无形的波动掠过这片空间，冰冷而邪恶，仅仅是感知到了一下，我都觉得思维都快要被冻僵了。
“这个波动！”孙老头吃惊地向外面看了过去。
孙旌华已经没了之前的翩翩风度，他脸色阴沉，右手紧握左臂，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地吐出了一句话：“是冥界之风，我被标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