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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其实一直都在怀疑，不是吗？毕竟，如果是四年前的陆师兄他是绝对不会伤害你的，至于现在，着实很难说。”
而且黎家走到今天这一步，她内心遗留有多少可怜的信任呢？
“阿灵，我知道你在担心我，但是就像你待在秦淮北身边一样，我不得不待在他身边也有自己的苦衷。”
“因为司南哥？还是因为黎家。”
“都有吧，至少黎家不能再继续被毁下去了。”
“向晚，我有点想司南哥了还有以宁。”钟灵看着林荫大道上的大雪，忽然想到曾经黎司南带着她们到莫斯科去度假。
那时候零下二十度的大雪里，他们在滑雪场滑雪、竞技、打闹，喝着红酒香槟听异国他乡的俄罗斯人哼着他们不知名的歌谣。
那样简单的日子，仿佛一去不复返。
听她提起以宁，黎向晚脸上的神色染了困惑，“一个月前我见了以宁，在东城的那栋别墅里。可她给我的感觉……”
“怎么说？”
“好像有点变了。”
至于什么地方变了，她也很难说出来。
那时候她匆忙的想要将一一从那里给带出来，根本来不及多关注虞以宁的反应。
“有司南哥在以宁身边，不会有事的。”
听着钟灵的话，黎向晚压下心头那份强烈的不安只是对她点了点头。
秦家。
将车开进地下车库以后，钟灵带着黎向晚上楼，一直到卧室。
她递给她前些天她住在这里留着的衣服。
她坐在一盘，看着她换下来的衣服。
想了半晌，对她道，“陆庭深为了你血洗英皇的事情，乔静好知道了吗？”
“知道了。”黎向晚不以为意，“就在昨天，他们还在水云间当着他们女儿的面吵了一架。”
“是么？”
钟灵勾着唇，眼瞳略微暗了暗，“向晚，我觉得你需要搞清楚，如果以前和你谈恋爱的人真的是陆庭深的话，那么和乔静好有关系的男人到底是陆家的哪一个？毕竟，你和她是情敌还是妯娌现在真的很难说。”
“很不错的角度。”
罩了一件白色的针织衫，她转过身看向背后的人，“不过就现在而言，活着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陆庭深。我需要做判断才能决定这个男人到底要不要，而乔小姐似乎一点都不介意他是谁。”
“也许她想要的只是陆太太这个身份，又或者她单纯喜欢赢过你的那种感觉。”
黎向晚整理了自己凌乱的发，淡淡回应，“别把人家乔小姐想的那么变态，人家可是咱们S大的顶级校花。”
钟灵：“……”
“怎么，我说得不对吗？全校的校花排行榜上，第一名。”
钟灵强撑着保持自己端庄的形象，掩住唇忍不住淡笑，“向晚，你认真的吗？谁不知道当年S大选校花的时候不过是个乌龙。校园bbs论坛上一个没留心将名字搞错，校花第一名那一栏贴出来的是以宁的照片，上面却写着乔静好的名字。这对一向自持高贵的乔小姐来说，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羞辱。”
“那她不还是借着以宁的光，心安理得地承受了四年校花的封号。”
旧事重提，钟灵把她当初没想通的事情拿出来跟她说，“我一直很好奇，当年我分明拿了以宁和你的照片都去发，为什么偏偏你的照片就打不开被黑帖了。”
“你问我我去问谁？大概人品不好，总遭人黑。”
钟灵：“……”
……
餐厅，早餐。
黎向晚和钟灵坐在一起问她，“秦师兄呢？”
“他向来不在家，偶尔回来大概就是收拾行李和衣服准备出差了。他在东城有个医学项目，如果不是因为陆庭深，他可能一年都不回来。”
“你吃陆庭深的醋？”
“差不多吧。”
钟灵端着牛奶杯，淡淡道，“所以你就帮我个忙，多在陆庭深身边晃悠晃悠，估计他没时间搭理秦淮北，他也就不会继续留在北城了。你大概不懂，守活寡的日子过久了，每天见到自己老公是件多么糟心的事。”
黎向晚：“……”
尤其是，很多时候她一睁眼就看到那个男人在她的牀侧，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让钟灵多次怀疑，他是不是想要谋杀她？
不过结果是，秦淮北是回来泄欲的，每次都要在牀上把她折磨到哭。
不过对于他，拿她当那个女人的替身她早已经习惯到麻木了。
黎向晚看钟灵失神半晌，蹙眉给她添了一碗燕麦粥，正巧秦家的管家文然给她送手机过来，“黎小姐，您的电话。”
“谢谢文然姐。”
看着上面来电显示的号码，她的心在一瞬间被抽紧了。
钟灵眼睁睁地看着她接过电话以后脸色聚变，忍不住问她，“到底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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