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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是在害怕。
“素素？”王书揉了揉脑门，然后说道：“你竟然，就是素素……”
“先生知道婢子？”素素抬头看王书。
王书笑道：“你可知道，我这趟来瓦岗寨，正是为了你啊。”
“为了我？”素素一呆：“这……这话从何说起？”
“寇仲和徐子陵，你可知道？”王书闻言，也忍不住想要确认一下，叫素素的姑娘想来不止一个，王书也打算好好的弄个清楚，免得误中副车。
却没想到，素素一听到这两个名字，顿时眼神之中就迸发出了不一样的神采：“这……这，你，你是如何知道他们两人的？他们，可还好吗？”
“他们两个小子，自然是好的。”王书看着素素，说道：“虽然每天仍旧难免东躲，但是他们毕竟是我的弟子，非同一般。将来一飞冲天，也不过时是时间问题而已。”
“啊？原来你就是他们的恶人师傅？”
素素脱口而出，王书一愣，顿时哭笑不得：“这两个小子，对我总是不够尊敬的。”
“不不不……”素素连忙说道：“先生莫要误会，我这两个弟弟对你是尊重的很。但是寇仲他总是嘴上花花，口没遮拦，一旦叫习惯了，就算是心里尊敬，嘴里也是改不过来了。”
王书看着素素，叹了口气道：“你对他们，倒是真好……放心吧，他们两个小子是什么样的人物，难道我还不知道吗？”
两个人说了一会寇仲和徐子陵，话语渐薄，气氛却变得古怪了起来。
素素低着头，说道：“那，那先生，我，我今夜……”
“今夜你就在这里休息好了，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王书看了素素一眼，凭他阅女无数的眼神，一眼就看出这姑娘仍旧是云英之身，当下松了口气道：“好在是来得及时，否则的话……你可真的是可惜了。”
素素脸色红的发紫：“先生莫要再说此等言语了，可是让婢子没脸在这里留宿了。”
王书忍不住好笑，然后说道：“说起来，那翟让惯会让侍女陪寝，你能够一直坚持到现在，也是不错了。”
素素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无奈说道：“老爷也不是总这样的……只是近年来，似乎手段也是用穷……”
王书点头，没有再说翟让的事情，就说道：“明天我跟你家老爷说一声，你就跟着我好了。回头等我杀了李密，就带你离开瓦岗寨。”
“啊？”
素素一愣，连忙说道：“那可不行，我，我还要等小姐呢。”
“翟娇吗？”王书笑了笑道：“放心吧，你家小姐福大命大，没有事的……你就安心跟我走吧，留在这瓦岗寨的是非之地，实在不是首选。”
王书的语气之中，自然有一种让人难以反驳的力量，素素看了王书一眼，不管心中是否情愿，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这无话，第二天一大清早，王书就带着素素和翟让碰了个面，两人就易容出门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