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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银行。”
“你好，尊敬的张先生。”中年老外一口流利的汉语，很主动的向‘人渣良’伸手。‘人渣良’就是个街头老混混，看到老外如此客气，还挺乐呵的也伸出手来，笑嘻嘻的问道：“你真的是瑞士银行的人？”
“这是我的工作证件，你可以在我们瑞银的网站上查证我的身份。”中年老外一本正经的将自己的护照和印着瑞银标志的证件拿出来，交给‘人渣良’过目。
中年老外又打开随身携带的一部笔记本，在瑞银的网站上果然能找到他的头像。只是网页上的外文对‘人渣良’来说就是天书。
不过‘人渣良’还是挺开心的，他连忙伸手指着房间的椅子说道：“坐，坐，我们好好聊聊。”
“对不起。”中年老外却又摆出倨傲的态度说道：“张先生，我是瑞银大华夏区的松江业务主管，我的工作非常繁忙。如果不是方先生的一再要求，我是不会亲自前来为您开户的。”
“我存七百万的软妹币钱到你们银行，也不能让给你陪我聊聊？”‘人渣良’不爽的说道。
可中年老外却毫不客气的说道：“这不过才百万欧元的存款，对我们瑞银来说是极小的一笔金额。”
‘人渣良’自讨没趣，不过中年老外接下来要他填报的客户kyc表格和客户尽职调查表等等文档却带着满满的逼格，叫他心里又放心不少。完成一些琐碎的工作后，一个网银密码器递交到‘人渣良’手里。
“张先生，您在瑞士联合银行的账户开启完毕。祝您生活愉快，再见！”中年老外微微致意后，就告辞退出了。整个过程流畅无比，看不出丝毫问题。
而‘人渣良’看着笔记本屏幕上一串账户数字也傻傻的呵呵笑，最后更是将所谓的网银密码器紧紧攥在手中，还朝方博连连道谢。
“你要的外国媒体也来了，你要见见么？”方博没好气的问道。
“要啊，要啊！”‘人渣良’更加兴奋起来，而随着方博朝外喊了声‘凯瑟琳小姐’，一个身材高挑，金发碧眼的洋妞走了进来。
“嗨，我是凯瑟琳.巴德尔，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的记者，这位是我的搭档摄像师鲁尔，很高兴见到你。”洋妞的堪称前凸后翘，面孔精致叫人炫目，只是一口汉语不是太标准，发音怪怪的。
‘人渣良’看到这位自称凯瑟琳的洋妞进来时，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子，一改懒懒散散的表情，甚至为自己身上皱巴巴的衣服感到尴尬和羞愧。
“呃……，你好！”‘人渣良’伸出手和凯瑟琳握了握，没话找话的问道：“就你们一家外国媒体，我不是说多找几家吗？”
方博脸色微变，还没想到该如何忽悠过去，叫凯瑟琳的洋妞却笑笑说道：“很抱歉，这可是我的独家专访，我禁止方先生邀请其他媒体。张先生，接下来几天我会一直跟随您，我需要邹辉案件的所有细节，希望您能够问答我的全部问题。”
“好的，好的，当然没问题。”‘人渣良’看到凯瑟琳漂亮的脸蛋就觉着失去思考的能力，晕晕乎乎就答应下来了。
一切看来都没有丝毫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