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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的抬着下巴。
顾斐赶紧拉一把椅子给他，“您这么忙……还抽时间来教导我，真的太感激了。”
献媚的给捶捶肩。
果然大叔脸色重新又笑眯起来，“早这么乖就好了，这个要谢就谢聂风那小子去！”
“嗯嗯，你刚才分析的不错，油画现在有着尺寸越来越大的流行趋势，主要原因也不过那么几样，但是我想你先从基础开始……”
这刀子嘴豆腐心的。
顾斐暗地里裂了下嘴，再次拿着纸笔认真的听了起来，至于聂大哥的话，还真的是越欠越多啊。
不过，事实证明，聂风请的人不错。大叔这样见过世面的，知道的不单纯是画的市场价值，更知道背后的年代还有绘制技巧。
“你打算怎么感谢那小子啊？”讲到一半口渴，顾斐急忙巴结地送上茶水。
一早管家就送上了普洱。
见到顾斐有眼力见，大叔也不矫情，拿了就喝，“苏冉那丫头的画，在s市算是排的上的，她擅长的是野兽派。”
野兽派以夸张的造型、强烈的色彩、粗犷的线条表达内在激情。
她知道苏冉的能耐，但是……她要碾压对方。
她要一点点击溃对方，就像苏冉对她做的一样。
“你跟那丫头不对付？”看顾斐沉默，画廊大叔嘬了一口茶，心情愉悦地道，“那就太好了，干掉她！”
说完还握紧了拳，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您跟她有仇啊？”顾斐不解。
“我画廊原来也有个丫头，名字叫顾斐，”似乎一点没考虑过这话说出来，对眼前的女孩有什么影响，大叔继续，“苏冉似乎看那丫头不顺眼。”
……这，言下之意是，您护犊子？
顾斐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笑，但心里还是暖了起来。
就在顾斐笑的时候，突然间大叔凝神在看她——
果然很像啊，这行为举止，就跟换了灵魂一样。
他除了是画廊的老板，更是一个画家，所以在观察上极其细腻。
这可真够奇怪的。
不过，也许巧合也说不定，要不聂风那小子会喜欢上这女孩呢！
大叔压下心头的困惑，环顾了下画室的油画，“这些画，可真让人感动啊！”
“哟，居然还有瓦拉东的大作，啧啧，我都想搬我画廊天天守着睡了。”
说着人直接从座椅上弹了起来，扑倒了画，一副见到绝世大美人的样子。
顾斐凑到画前弱弱地说:“这是，聂大哥帮我找的。”所以，眼睛再发光也不会给你的！
哼！
“我去找聂风那小子借几天摆在我画廊里。”一点没察觉身边的杀机，大叔搓着手，又点了点头。
似乎在说，不错不错。
“……”不行！顾斐恨不得扑倒画上，拦住对方。
“这幅画也不错，居然是民国画家的——又是一个野兽派，不错。”似乎嫌弃对顾斐的刺激不够大，大叔对着几幅画连连点头。
“回头跟那个小子说说去。”
“不……行！”在大叔吹胡子瞪眼的压力下，顾斐艰难的抗议着。
这还没榨取完对方的价值，自己就抗议，是不是找死啊？！
顾斐抬头看了眼画廊大叔。